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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得已磨铁不甚了了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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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经过惨烈的搏杀,七剑中多人负伤,折损大半,但终归也带回了魔教教王伏诛、五明子全灭的消息。一时间,整个中原武林都为之震动,各大门派纷纷奔走相告,弹冠相庆。

    薛紫夜心下隐隐有了怒意,蹙眉:“究竟是谁要看诊?”

    妙风用一贯的宁静眼神注视着她,仿佛要把几十年后重逢的亲人模样刻在心里。。

    霍展白吐了一口气,身子往后一靠,闭上了,仔细回忆昨夜和那个人的一场酣畅――然而后背忽然压到了什么坚硬冰冷的东西。抬手抽出一看,却是一枚玄铁铸造的令牌,上面圣火升腾。。

    “他只不过是再也不想有那种感觉:狂奔无路,天地无情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最重要的人在身侧受尽痛苦,一分分地死去,恨不能以身相代。!”

    妙风脱下身上的大氅,裹住了冰下那个面目如生的少年。。

    瞬间碾过了皑皑白雪,消失在谷口漫天的风雪里。!

    “圣火令?!”薛紫夜一眼看到,失声惊呼。

    对方只是伸出了一只手,就轻松地把差吏凌空提了起来,恶狠狠地逼问。那个可怜的差吏拼命当空舞动手足,却哪说得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我出手,总比你出手有把握得多。”薛紫夜冷冷道,伸着手,“我一定要给明介、给摩迦一族报仇!给我钥匙——我会配合你。”。

    他们早已不再是昔年的亲密无间的姐弟。时间残酷地将他们分隔在咫尺的天涯,将他们同步地塑造成不同的人:二十多年后,他成了教王的护身符,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;而她却已然成了教王的情人,为了复仇和夺权不择手段——。

    “然而,他却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,就挣脱了命运给他套上的枷锁。!

    雅弥说完了大光明宫里发生的一切,就开始长久沉默。霍展白没有说话,拍开了那一瓮藏酒,坐在水边的亭子里自斟自饮,直至酩酊。。

    旋这个女人在骗他!。

    “话没有问完便已止住。妙风破碎的衣襟里,有一支短笛露了出来——那是西域人常用的乐器筚篥,牛角琢成,装饰着银色的雕花,上面那明黄色的流苏已然色彩黯淡。!

    他循着血迹追出,一剑又刺入雪下——这一次,他确信已然洞穿了追电的胸膛。然而仅仅只掠出了一丈,他登时惊觉,瞬间转身,身剑合一扑向马上!!

    天亮的时候,一行四人从驿站离开,马车上带着一具柳木灵柩。

    ““谁?”霍展白眉梢一挑,墨魂剑跃出了剑鞘。!

    那一支遗落在血池里的筚篥,一直隐秘地藏在他的怀里,从未示人,却也从未遗落。。

    “血从她的发隙里密密流了下来。。

    一炷檀香插在雪地上,暮色衬得黯淡的一点红光隐约明灭。。

    “没事,风行,”廖青染随口应,“是我徒儿的朋友来访。”!

    “一天之前,沫儿慢慢在我怀里断了最后一口气……为什么,你来得那么晚!”。

    ““我希望那个休战之约不仅仅只有,而是……在你我各自都还处于这个位置的时候,都能不再刀兵相见。不打了……真的不打了……你死我活……又何必?”。

    “不错,反正已经拿到龙血珠,不值得再和他硬拼。等我们大事完毕,自然有的是时间!”妙火抚掌大笑,忽地正色,“得快点回去了——这一次我们偷偷出来快一个月了,听妙水刚飞书传过来的消息说,教王那老儿前天已经出关,还问起你了!”。

    “渐渐地,他们终于都醉了。大醉里,依稀听到窗外有遥远地筚篥声,酒醉地人拍案大笑起来,对着虚空举起了杯: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?”!

    “已经快三更了。”听到门响,妙水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,“你逗留得太久了,医生。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妙风在这样的话语之下震了一震,随即低声:“是。”。

    “霍展白被这个小丫头说得脸上阵红阵白,觉得嘴里的莲子粥也没了味道:“对不住。”。

    “我自然知道,”雅弥摇了摇头,“我原本就来自那里。”……

    雅弥脸上一直保持着和熙的笑意。听得那般尖锐的问题也是面不改色:“妙风已死,雅弥只是一个医者――医者父母心,自然一视同仁。”

    他一直一直地坚持着不昏过去,执意等待她最终的答复。

    因为他在恢复了常人的一切感情时,所有的一切却都已专首成空。。

    “七公子,不必客气。”廖青染却没有介意这些细枝末节,拍了拍睡去的孩子,转身交给卫风行,叮嘱:“这几日天气尚冷,千万不可让阿宝受寒,所吃的东西也要加热,出入多加衣袄——如若有失,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。

    ““雅弥!”薛紫夜心胆欲碎,失声惊呼,“雅弥!”。

    “这样一刀格毙奔马的出手,应该是修罗场里八骏中的追电!。

    “你会后悔的。”他说,“不必为我这样的人费神。”!

    “然而,随后进入的夏浅羽毕竟武艺高出前面几位一筹,也机灵得多,虽然被瞳术迎面击中,四肢无法移动,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转头避开了套喉银索,发出了一声惊呼:“小心!瞳术!”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几个月不见,那个伶俐大方的丫头忽然间就沉默了许多,眼睛一直是微微红肿着的,仿佛这些天来哭了太多场。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他笑了笑,“被杀?那是最轻的处罚。”。

    那是楼兰的《折柳》,流传于西域甚广。那样熟悉的曲子……埋藏在记忆里快二十年了吧?!

    七星海棠的毒,真的是无药可解的吗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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